城满脑子都是这风凉话,身下的进出不曾停止,她大口的呼吸,刺激得淫液不停的溢出,大腿根都黏腻难耐。
晚媚拉着倾城骑木驴前行极是得意。她瞧得出,多日的公开调教,倾城的改变不止一点点。
不过,要成为合格的禁脔,她还欠了些火候,还需那人亲自调教。
正巧晚媚绣鞋前端有一石子,她心生一计,故意踢到木驴前。
“这府中的女眷可是大家闺秀,平日里可看不见这骡子。倾奴,你快给大伙说说这骡子怎么奸你的?”
“是,是驴鞭。”
啪——
晚媚毫不废话,一鞭子钉在倾城弧度优美的侧腰上。
“小贱蹄子,又忘了规矩了,重新说。”
“骡子借了它老子的驴鞭,在奸……啊!”
倾城骑着木驴刚好碾到那颗石子上。
这下可不得了,木驴鞍上伸出的一尺多长的驴具,仿佛失了腹下制动的控制,毫不犹豫地就往倾城淫洞里钻。直到整根没入。
“那么长的驴鞭,竟全都捅进这小浪蹄子的淫穴里了?”
“她究竟是人还是妖,怕不是要把咱们王爷给吸干了!”
“真是比窑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