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面色怪异的赵行知反问一句,沈牧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不是,我说是的奇怪,你说桃夭怎么能这样呢?这么不听爷爷的话。”
深深看了沈牧一眼,赵行知这才重新笑了起来。
“得了,在齐宕贤和赵邦国那几个老东西面前什么样子,在我这里也什么样子就行,不用紧张。”
沈牧小鸡啄米一般点头,心里却道,“这能不紧张么?”
睡了人家孙女却屁都不放一个,换谁谁不紧张?
再说了,沈牧可是脑袋上顶着大问题的,怎么可能像是在赵邦国和齐宕贤面前一样。
“这次喊你来,除了说一些私事以外,再者就是因为其他几位想要见见你,探探你的底!”
顿了顿,看着满头虚汗的沈牧,赵行知心中升起一丝笑意。
“咱们先不谈私事,来谈谈最近一段时间你做的这些是。”
该来的总会来,听到这里,沈牧反倒是松了口气。
不谈私事最好,一直不谈私事才好。
“根据我们的了解,最近一段时间,你私下里带着人有着几次大规模的行动,而且还是针对古武界人士的行动,你有什么解释的吗?”
说到正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