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?还整这么麻烦干嘛。”
说完这话,沈牧偷偷看了赵行知一眼,见赵行知面色如常,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“我倒是也想让桃夭帮忙牵绳搭线,可人家不干,我有什么办法?”
得到这样的答复,沈牧嘴角抽了抽,得,不提赵桃夭还好,一提赵桃夭算是彻底捅马蜂窝了。
“赵爷爷这话说得真有意思,您可是桃夭的爷爷,你说什么,她还不得马上照做?”
“说来也怪。”赵行知笑容温和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。
“这小丫头可是整个赵家唯一一个敢和我对着干的,就连他爹在我面前也是大气不喘一下,可到了她面前,我的话完全不起作用。”
听这些话,沈牧赔着笑,暗地里却在揣摩这话的意思。
“这怎么说?”
“就拿是从抬湾回来这件事说,我可是喊了她好久都没让她回燕京,可某人只是到了抬湾一趟,那丫头马上就回燕京了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虽然只是一个问句,可沈牧却明白赵行知话中的某人是指谁。
抹了把汗水,沈牧满脸笑意,“不奇怪,不奇怪!”
赵行知眉头一挑,“不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