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下午三时许。
范德彪皮衣皮帽,浑身捂得严严实实,在一大帮兄弟的簇拥下,站在自己名下一处远离市区的度假山庄外眺望路口。
“吗逼的怎么还不到?我草他毛子的大爷!”久等不来,他烦躁的骂道。
“大哥,这几天天气就这样,飞机晚点是常有的事,咱耐心等着就是。”二把手劝道。
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,总算看到一支车队从路口开了上来。到了山庄外,二把手示意小弟们过去开车门。
随后,就见十多个牛高马大的白人从车上来。
范德彪这些手下都是特意挑选身材高大的,可比毛子一比,最高的也矮人家半个头。尤其是其中那个穿着军用风衣的,到少一米九几。范德彪往他面前一站,都提抬起头看人家。
“您是谢尔盖耶夫先生吧?敝人范德彪,幸会。”
当他伸出手,客客气气打招呼时,谢尔盖耶夫眼睛一低看着他,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。
“他是问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见面。”二把手翻译了之后,主动向对方解释道:“最近本地风声比较紧,为免引人注意,所以怠慢各位了,不好意思。”
“草你大爷的!老子请你们来帮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