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哎哟!你松开!”西装男痛得直往后仰。
沈牧知道他肯定是跟周若亚是亲戚甚至兄妹之类,也不想做得太过,于是松开了手,正色道:“你既不打球,也不喝酒,那就不算这里的客人,现在马上滚蛋!”
西装男握着手指,眼神怨毒的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周若亚,铁青着脸转身离去。
但他却没有离开清吧,而是来到临街靠窗的一个座位上,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白金卡往桌上一放,大声道:“来一杯最贵的酒。”
沈牧看得直摇头,问周若亚道:“他是你什么人?”
“堂哥。”周若亚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女孩一样,委屈的撇起了嘴。
“堂哥?还真是华夏好堂哥啊,居然管起你的社交穿着来?”沈牧笑道。
周若亚看着他的眼睛,稍一犹豫后,小声道:“我们家里是做企业的,我爸刚刚过世,把一切都留给了我。家里的亲戚长辈看我年纪小,都不放心。”
沈牧收起笑容,轻声道:“节哀。”
“谢谢。”周若亚紧了紧衣领,这是一个本能保护自己的动作。“其他人都只是不放心,但我堂叔,还有这个堂哥,却想让我把位置交出来。公司里的一个执行董事私下告诉我,他们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