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不知道拍了多少下,总之拍的白色的门上都是血手印夏婵晚才开门。
“你到底又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他满手的血惊呼一声:“你的手怎么了!”
他抬起那只鲜血淋淋的手,用指尖摸上了她的脸,用有些凄婉的语气说:“为什么要骗我?”
夏婵晚没有回答这个疯子的话,只是把他拉进了屋里,去拿了医药箱来,要给他处理伤口,他倒是也乖乖的,任由她用镊子把手心里的玻璃碴子挑出来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仿佛这不是他的手。
“你是疯了吗?不疼吗?”
夏暮用另一只手,拉着她的手放到心脏的位置“不疼,没有这儿疼。”
夏婵晚把手抽回来,继续清理伤口,直到给他包扎好都没再说一句话。
她要去放医药箱的时候,他抱着她的腰不让走,又追问:“为什么要骗我?”
“我没骗过你。”她掰开他的手,还是走了出去。
等她再回来的时候,夏暮已经不在她房间了,她暗松了一口气,随手就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好几大口。
喝完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,感觉困极了,匆匆换了衣服就进了被窝。
夏暮已经记不清自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