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他为什么会生气,只是用最平常的语气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怎么不开灯?”
“晚晚,今天晚上开心吗?”他答非所问,阴沉的脸上寒眉压着冷眼,嘴角竟然还勾出一个有些渗人的笑容来。
夏婵晚并不答话,径直的往楼上走,直到走到最后一阶台阶的时候,又听到他宛如冬日薄冰炸裂一般清冷脆裂的声音说:“我要反悔了。”
他早就该反悔,或者说压根就不应该答应她,就该一直牢牢的把她抓在手心里。
她的脚步只是一顿,又接着往前走,没有回头,她没有回头,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。
夏暮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,自己还在奢求什么呢?真是下贱。
他一拳砸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水杯上,水杯有些不结实的碎了,他嘴角还挂着笑,眼神阴鸷狠厉异常,用手掌一下两下的砸在了碎掉的玻璃碴子上,很快碎掉的玻璃渣子钻进了皮肉里,温热的血缓缓的流了出来,把微凉的手变的有些热了起来,不一会儿白皙的手变得鲜血淋淋的。
他回了二楼,站在夏婵晚的门前敲门“开门。”
里面半天才传来她的声音:“有什么事明天说,我困了。”
夏暮开始拍门,一下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