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像平日里那样飞舞。方才王爷瞧见它回旋的模样了么?这分明是它无法掌控自己的路线,它许是在极度清醒间毙命,可它无法抽离这便是本能与天性。
萤虫是萤虫,人是人。我不信命。傅弈亭也站起身来,直视如海的眸光。
欲因爱生,命因欲有。如海叹道,王爷何必要抽离出来呢?顺应本心未尝不可啊!
我不能。失心于这样的阻碍,不算英雄豪杰!傅弈亭又看了一眼那蛾虫的尸体,为情痴傻至此,真枉在这人世走一遭。
如海不禁一笑,那贫僧只能祈愿王爷能脱离烦恼苦本了。
嗯听说大师与我父王相交甚密?傅弈亭已听明白他的态度,于是转了话题。
如海也已猜到他此行的目的,喃喃笑着道,算得密切,却算不得甚密。
傅弈亭不知他的心思,只俯身抱拳,以最诚恳的态度请求,我欲带领秦军成就大业,还望大师指点!
王爷指的是敦煌的事我心里都明白。如海低叹一声,只是贫僧已应了司珉,此事不得外露。
我也是傅家的人!傅弈亭面颊一下子涨红,连我都不能透露么?
如海踱步过来,盘膝坐回到蒲团上,请小王爷恕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