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烦怀玠兄寻个地方把他们安置下来。
颂安。萧阁终于开了口。
属下领命。白颂安是极机警的,见自己主公发话,马上带着这些秦兵离开了卧房。
此刻天已放亮,外边却仍一片风浊湖泞,殷雷滚滚而来,歇了大半夜的雨仿佛又要连绵重启,傅弈亭走下床来,推开轩窗,潮湿沁凉的空气便争先恐后涌进,他深吸口气,更觉身子舒爽,全然不似中毒过后的迹象当下便转过身来,在萧阁身侧坐下,柔声道:昨夜是我唐突失礼怀玠莫要气了。
原来他的声音柔和起来,是这样蛊惑人心。萧阁坚如磐石的心念一下子酥软,丛生的怒火也尽数熄灭,半晌才叹了口气道,你若死了便要我陪葬,这句话我可记住了,真令人胆寒。
昨夜我当真以为是你要杀我这便是人性的显露。傅弈亭回味着那场激吻,不禁抿唇一笑,你知道灌酒的时候我在想什么荒唐事吗?我居然在想,到底是绵软芬芳,如坠云雾,临死前能尝到扬州绝色的味道,倒也不亏
行了萧阁听他滔滔不绝剖露心意,只觉得羞臊,再想起昨夜他压着自己的情形,更是面红耳赤。
其实你也没什么亏的。我秦北王金枝玉叶,还从没有人敢打我耳光。没跟你计较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