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不错了!傅弈亭正色。
他这么说,萧阁才想起来,自己情急之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,于是情不自禁扳过那人脸庞细瞧,果然还有两道浅浅的指痕在上面,萧阁竟一下子内疚起来,他想了想,那我们暂且算扯平了,不过,你今后怕是不能饮酒了,昨天叫大夫瞧了,说是肝心两火太旺你省得自己这毛病么?
以前从没这样过。傅弈亭烦躁地叹了口气,不喝酒还有什么意思?我看你找的那大夫是胡诌。
扬州第一名医,说的话能有错?我看这病与你豪饮的习惯也有关系。萧阁笑道,若还在我这儿歇,天天给你采莲子芯泡泉喝,那物苦涩,最是清火,对你这种身子大有裨益。
傅弈亭想到昨日在舟上之情形,心念一动,哪还舍得离开,当下便握了他的手道:我再住些时日,昨日的话还没说利索现下对于豫王,该布置什么、该安排什么,也该有所准备了。
自昨夜意外地亲昵之后,他动手动脚倒越来越娴熟自然了。萧阁被他滚烫掌心灼得心乱,于是抽出手站起身来,走吧,先用些早点去,然后我们到书房议事。
兖州 单县
历来黄河一带,水患都甚于淮河,过了六月,豫、兖、青、定等州便着手疏河道、固堤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