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拿来,每种我都尝尝。傅弈亭自是海量,不怕多,只怕少。
遵命。白颂安应道。其实他和萧阁方才的话是早已排布好的暗号,如果要对傅弈亭下手,萧阁今日会点名要喝花雕,暗示自己在酒里下药,但现下萧阁明显没这个心思白颂安想想温峥临走前的嘱托,不禁万分为难,思及此,只得轻轻叹了口气,转身而去。
为不让傅弈亭起疑,鸭包鱼翅、蟹粉鳜鱼、苏北烤方、鸡汁干丝、文思豆腐等菜品都只备了一份儿,只有清炖狮子头、将军过桥汤是各自用精致的玉碗盛了,傅弈亭瞧瞧桌上精致的菜品,便品出萧阁的意思了,他觉着还不放心,便厚着脸皮从怀里掏出个杯子来,怀玠给我的蓝田玉酒杯,用着倒是习惯舒适。
萧阁心里忍着笑,启韶就是想用酒壶对饮,我这也没意见。
几个侍女袅袅婷婷上来,将七八种酒摆在他们二人身侧,又悄然退出去,绕到院后轻拨琴筝,玉落珠盘般的音韵便透过半月窗泄了进来,倒更显得屋内静谧舒适。
今日都是些扬州名菜,迥异于秦北口味,不知还吃得惯否? 萧阁给二人倒上花雕,眉眼里荡漾着些许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