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之邺看着她接连两次在他提问时走神,终于“砰”地一声把手中的书卷甩在桌子上,冷冷说道:“陛下若有心事,不如好好想完再来上课。”
斐一这才回过神,心虚地对上江之邺充斥着不满的视线,“老师……”
“陛下到底有何心事,不如说出来听听,不然我在这也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没事,朕只是没休息好,明天定不会再走神了。”斐一思索再叁,还是没有把君尧遇刺的事说出来。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,她也不便当个大嘴巴到处去说。
可惜,她不说,江之邺也把她轻易就看透了。
“该不会,陛下是在为君后的伤势忧心吧?”他其实不需要她的回答,甚至语调中还带着嘲讽。
“你、你怎么知道——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江之邺下巴微扬,带着几分倨傲说道,“因为派人刺杀他的,就是我。”
“早就料到不可能杀掉他,不过他也伤得不轻。看陛下的表情,该是仍下不了地吧。”
说的如此轻描淡写,好似躺在床上白得像一张纸的君尧只是个没有疼痛的木偶。
他腰上的伤口,足有斐一一个拳头那么大。
“为什么!”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