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不过就是一壶酒的债而已。来,我认错,我先自罚叁大口,望叁娘恕罪!”
言毕,他昂首灌酒,还将意犹未尽的笑眸瞥向叁娘,等她架不住怒容,自个儿笑出来。
叁娘的心,就好似鹧鸪哨屁股下头坐的柳条,摆来摆去地游移不定,可终究打根儿上,还不是叫那男人轻而易举地攥紧?
没辙了,她对着那张俊脸愠不起来:“呵,今儿个吹的是什么东风,把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兰陵盗王,给吹到这芳波湖来了?明晓得每月十八,是我与箫兄约定斗乐的日子。说吧,你特地来此,是来寻箫兄叙旧的呢,还是来寻我赔罪?”
美目盼兮,可惜,她没等到想要的答案,却叫洞箫仙泼了好大一盆冷水:“怎么?难道哨兄是精研春宫式,又生出了疑惑,想要我给帮着参详参详,好讨你意中人的欢心?哎哟我说哨兄,这做人哪,不能太贪心。有咱们叁娘、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,对你一往情深,你可不能朝叁暮四,什么蜂啊蝶啊的,全都往床上领。听我一句,那回事儿做起来虽爽快,可也不能没了节制,伤身……”
叶叁娘心里头一道雷光,劈得闪亮!虽然她对鹧鸪哨寻朽春笔、送与白芍作礼一事,一无所知,可联想到那日、鹧鸪哨靠在窗边抛玩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