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摧残,从脆处蓦然折断开来。
这时,一道轻巧却刚勇的内力,果断地自上压下,如同无形的屏障,切断了两侧的劲击。一个黑色的人影,如燕般翩然而至,落在了柳枝之上。
今日的鹧鸪哨,身旁没有跟着鸟儿,却照例提着一壶浊酒。
他收起了施力的掌风,摸了摸鼻尖道:“叁娘,上回从你那儿借的酒壶,我给你还回来了……”
叁分风流,七分无情,谁着了这偷心贼的道儿,算谁倒霉!
叶叁娘总算是悟出了这个道理,忙撇过头去。上回被愚弄的委屈、不解,一股脑儿全泛了上来。面色不好看了,琵琶也不弹了,若非那是她看家吃饭的宝贝,她能当场砸个粉碎,给那可恶的撩情汉看看!
叁指一转,洞箫仙也收了长箫,又从胸襟里掏出一方香帕来擦拭,慢条斯理道:“哟!叁娘,气性这么大?是哨兄欠了你的风流债么?”
洞箫仙会这么想,也属自然。在整个献花会里,义贼们始终拿看金童玉女的倾羡目光,来看待鹧鸪哨与叶叁娘的关系。一是叶叁娘成心的暗示,就怕别人不误会;二是鹧鸪哨向来懒得解释,也怕拂了姑娘家的面子。
此刻鹧鸪哨也只是打哈哈道:“哪儿有什么风流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