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意间急速的摩擦,而升起一道过电似的快感。
啊!怎会……怎会忘了穿亵裤!
白芍不敢置信地垂下眸,但见那轻纱白衫的下摆里罩着的,确然是一双匀净纤白的足竿子。裤褶未套一条,鞋履未着一双,再往上头更加隐秘的私讳处,不需掀开来瞧,也知定然是不挂一褛的赤条条淫-浪模样。
他骇得瞬时面色惨白,贝齿狠咬着下唇,再度抬起脸来,做贼心虚地环顾四下——呼……还好还好,确定了周遭无人,就算他掀起衣摆来裸奔,也不会叫任何人窥知了他的秘密。
等等!……没有人,没有人!这方圆几里之内、目力可见的人,是一个也没有!也即是说我可以……
他的呼吸凝促了起来,就像织布纺锤上,被越提越紧的细线……他蠢蠢欲动的两只小手,慢慢地摸到了胯骨的两侧。
起先还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,可随后有个声音,在他的心鼓上急急怒锤了叁下:“露啊!露出来啊!这里又没有旁人,你一直以来渴望的事,不是终于可以如愿了么!”
白芍像个被鼙鼓提振了士气的战士,提息作气,屈着五指将长衫拎了起来,露出下-体沉眠的玉茎,与羞赧的花壑,在柔软如棉的碧毯之上疾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