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奴才,听主子号令的奴才,不敢害怕,也不会害怕。”
高贤温和地说着,显然以为长沙王稳操胜券。
“是啊,你是奴才,他们是臣子,大家都是人,而人总会有私心,不为利,必为名。”
苏仁哀叹一声,道:“可惜豫章王连夜离了王府,成为出乎长沙王预料的大变数。”
“奴才不懂这些军国大事,奴才只知道奴才要请苏大人去宫里与皇后作伴,好生养胎。”
高贤重申一遍立场。
苏仁微笑着,放下最后一枚棋子,道:“该发生的总会发生,我既无力改变命运,那就只能顺从命运。”
说完,他对高贤道:“这次去宫里,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,我可以带上喜欢的衣裳吗?”
“宫里有……”
“我只穿他为我准备的衣裳!”
苏仁厉声道,打断高贤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