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之下,什么话都招了!”
说得连杭总管的脸色都变了。
太后瞪着荣聿说:“你也背叛了我?!”
荣聿又是一声嗤笑:“奴才是太后的奴才,也是皇上的奴才,也是先帝的奴才。谈不上背叛不背叛谁,谁有道理,就听谁的话。”
“你这个两面三刀!”
荣聿已经懒得和她周旋,连礼节都懒得装了,他从跪垫上径直起身,掸了掸两个膝盖,环顾四周,拖长了音调说:“奴才意尽于此。宗人府审理太后前所未有,不知这次开不开这个例,不过在场各位都做好遭刑讯的准备吧。”
说罢,退了两步,从门口扬长而去。
然后,只听他在慈宁宫外头朗声吩咐:“这里加派的人手呢?慈宁宫飞一只苍蝇出去,各个就是四十大板!看谁他妈敢疏忽!”
太后面如死灰。
周围的人抖抖索索的,半日,杭总管过来,递了一杯茶,低声说:“老佛爷,您先喝口水吧。”
太后啜了一口,皱眉说:“怎么这么苦啊?”
杭总管叹口气:“您老心里苦。唉,奴才们心里也苦……”
这位刚强的女主眼睛一闭,两滴泪顺着眼角流到了脸颊,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