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太后您留个体面。”
这话的意味太后当然一下子就听明白了,那双尖锐的三角眼顿时瞪大了,不可思议般嘴角哆嗦,而后才说:“你也信那瞎话?!”
荣聿说:“太后,顺天府叫嚣的妇人,确实是奴才那嫂子;奴才那嫂子说的,也确实是实话。”
太后急促地摇着头:“我不信!即便确实是吴氏,她懂什么实话?!”
荣聿挑眉看着太后,道:“太后啊,吴氏的丈夫、奴才的哥子,当年可是什么话都肯对吴氏说的。”
“不,不,礼亲王当年什么话都对我姐姐说!吴氏不过侧福晋,还是小吏的庶女,区区一个贱货,她懂什么?!礼亲王又不傻!”
荣聿嗤笑了一声:“是呵,奴才那哥哥又不傻,这惊天的秘密要是对正福晋说,只怕自己也要吐泻暴卒了,哪还有后来?您难道不记得,当年两宫皇太后当政,奴才的哥哥虽然支持太后垂帘,可也总得准备有抗衡您的法子。圣母皇太后把先帝的遗诏给了他,嘱咐他保管着,他当然责无旁贷。”
他又诱惑一般说:“太后,时犹未晚。皇上已经气得在养心殿砸东西了,三法司擎等着他的谕旨来审理这件案子。先皇的遗诏一到三法司,再提审您身边的太监和宫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