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定,蹲蹲身再抬头,看见昝宁蹙着眉站在窗边看着她呢。
“夕月,”他低下头,像个可怜的孩子,“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?”
李夕月脆爽地说:“没有,我有什么气好生的?你对我这么好,我再对你生气,岂不是没有人心了?”
她亲手把茶端到他面前,娇嗔道:“喝点水吧,我知道你这阵子过得不容易,可惜不能帮你,你能努力加餐饭,好好睡觉休息,把自己的身子骨弄妥实,才能无往而不利。”
那双眼睛亮晶晶的,含情脉脉:“太后有什么幺蛾子又何妨?她都六十了,脸黄黄的一看身体就不好,她熬得过你?”
昝宁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茶,心情好多了。
胃里的痞块似乎也慢慢散开,他咀嚼了一会儿李夕月的话,觉得她说得实在有道理,于是说:“那传膳吧。你能不能陪我吃?”
李夕月笑道:“我伺候你吃。”
“不是‘伺候’,”他很认真地纠正,“是‘陪’。看你吃饭,我就吃得特别香。”
李夕月“噗嗤”一笑,点点头不忍拒绝。
伺候好了他用膳,李夕月坐在一旁仔细补那两本给他摔得撕裂了的奏折,昝宁认真地批阅奏折。有时候看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