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抬头瞧瞧灯烛下的李夕月,宛若有种夫妇一体,齐心协力,共创美好生活之感,他的心也就安定下来。
然而看到一本奏折的时候,昝宁忍不住惊呼:“糟了!”
李夕月忍不住一伸头:“怎么了?”
昝宁说:“黄河在清江口决堤了!”
他刚刚那点柔弱无力之感全部消失了,立时起身,对外头大喊:“李贵,赶紧传军机处全堂!”
这是要紧事,他得到西暖阁处置。李夕月听说黄河水患的事,心里急却没什么办法,只能在东暖阁拾掇拾掇,等着他回来能有个舒服的地方。
他这一谈谈到很晚,李夕月已经打起了瞌睡,才听见他叹息着进了门的动静。
李夕月努力睁开眼睛:“万岁爷,怎么样啊?”
昝宁摇摇头,先说:“不大妙。”又说:“渴死了,要酽酽的茶。”
李夕月不敢怠慢,但送茶过来之后忍不住问:“不会还要熬夜吧?”
昝宁说:“虽没什么事儿,但必然是睡不着的。”
喝了一口,皱眉问:“怎么是菊花茶?”
李夕月说:“您啊,平平肝气。若不是非熬夜不可,还是别喝酽酽的茶,要早点休息,才有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