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似的,他揉了半天她还觉得酸软无力,在斋室的龙床上躺了好一会儿,才收拾了汗湿的衣服,悄悄地离开皇帝的暖阁,到宫女的围房里睡。
静下来感觉他可真是越来越猛了。
不过估计他也有踌躇满志的情绪在,所以有些显摆,有些不管不顾,当时她只觉得登顶那感觉越激越越好,这会儿觉得自己受罪。
翻来覆去间不由想到白荼,想到白荼就不由想到他的话。
他们俩大婚?
开玩笑呢,他有皇后,大婚已过,将来封她李夕月一个嫔妃贵人便算是有良心的。直接在宫内喝一杯合卺酒,大家贺喜贺喜,内监送来几套朝服吉服冠戴衣着,她这辈子就算尘埃落定了。宫里这么多嫔妃都是这样的,哪怕是皇后的姐姐丽妃也不能越过次序去。
她定下神想了想合卺的礼仪,也就是稗官中写的那些,红罗帐、交杯酒、发结同心,最后同盖鸳被——最后一步都经历过了,想想也无聊得紧!
偏偏翻来覆去想到了半夜。
第二天皇帝叫起结束,皇太后就到了养心殿里。
自从礼亲王倒台,太后倒像默认了又开始垂帘训政了似的,到养心殿来,高兴时还叫人通报一声,不高兴时直接就来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