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样。
李夕月被他裹在怀里,浑身暖得发烫,他大概有点生气,也有点显摆,用了挺大的气力,花了很长的时间,害得她喘着气都快支撑不住了。
完事儿后还早,昝宁把累得软脚虾一样的李夕月放平在褥子上,嘲笑了一番她的“也就嘴凶,实际是个无用的家伙”,然后边帮她揉捏快要抽筋的腿,边撑着头问:“白荼要大婚了,你高兴不高兴?”
她的声音都没力气:“高兴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俩大婚的模样?”
李夕月脸红润润的,在枕上扭头不理他,啐道:“您可别拿我开涮。”
昝宁笑道:“谁拿你开涮?我都想了千百回了!”
很想问问他想象中的大婚是什么样子的,但没好意思问。
此刻,耳听得大自鸣钟响了九下,李夕月推推他道:“别瞎想了。后头还有一位巴巴地等着你呢,好歹去装个样子?”
“哎!”他夸张地长叹一声,“哪一天我能不装这些样子就好了!”
浑身都汗湿了,好在天气渐热,洗澡是常事,昝宁洗得清清爽爽到后头寝宫了,李夕月看他步子有些懒,倒有点好笑起来。
她腰酸背痛,两条腿更是要抽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