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送上来的,想必你都看过了吧?”
刘俊德一瞥眼儿,认得出是大理寺、内务府和御史台的奏折,点点头说:“臣知道,也觉得确实可恶了些,后宫妒心,影响前朝,身为朝廷武官,却为姊妹公报私仇,害人一条性命,实在是过分得很,不过革职永不叙用责处得也蛮重的了。”
昝宁说:“不错,这条就准大理寺和吏部的奏议,就这么处置吧。余出来一个步军统领衙门的职位——”
刘俊德说:“循例补缺的,有几个人选,请皇上过目。”
早就准备好了,递上来一个夹片。
昝宁看了看,几个备选的人,大多是礼亲王信任的人。他不置可否——因为自己也没有什么私人可用的,干脆不插手,让太后瞧着好了。
他把夹片摆到一边,又问:“山东巡抚搞了件大乱子,你们消息灵通,想必晓得了?”
山东巡抚是礼亲王的人,彼此间早就互通讯息,密奏来得肯定比他们自己的私信要晚。
刘俊德也不避讳,笑了笑说:“皇上说笑了,这怎么能叫‘乱子’?拨乱反正,是好事啊。”
昝宁似笑不笑的:“朕可惶惶呢,这事不出半日就该叫太后知道了。”
刘俊德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