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才告退了?”
“别忙着走。”昝宁说,“你不想听听消息?”
“啊,白姑姑这么快就有消息了?”她紧张也激动,“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?”
昝宁说:“白荼没那么快有消息。消息是骊珠的哥哥的,他不是个内城步兵营的护军吗?上回操练时被营官找了个茬儿下令责处了一顿军棍,有狠狠的七八棍打在腰上,若不是另一个营官发现得早制止住,估摸着人当场就废了。今天听说,添了尿血之症,纳兰家有些慌,派人去看望去了。”
李夕月对骊珠的哥哥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,甚至有点烦。她“哦”了一声,揉着衣角,敷衍地应付他。
昝宁说:“你不连起来想想?”
“脑子乱,想不出什么。”她吸溜吸溜鼻子说。
“着凉了?”
李夕月摇摇头又点点头:“好像是呢,我该到空屋子里养病去了。”
这是宫里隔绝轻微小病宫人的法子,避免病气过人。
昝宁说:“到我暖炕上捂点汗就好了。”
“这时候,谁有心情跟您说这个!”李夕月顿时炸毛了,像要和他吵架似的,一边吸溜鼻涕,一边气呼呼地瞪他,“姑姑在慎刑司里,我担心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