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不仅没有做过,也没那个心,这条罪状,奴才决不能认下!其余的,任打任罚,奴才绝无怨言!”不卑不亢说完,恭恭敬敬磕了个头。
太后凝神听了一会儿,薄唇一抿,像是冷笑,又像是对她这样微末宫人的不屑一顾。
她扭头说:“听听,果然是厉害角色,一套一套的。”
而后转头对白荼笑着说:“我早听说了,你是养心殿负责东暖阁的大宫女,曾经和骊珠一样也是先头圣母皇太后的宫女,其他尚不知,但知你在养心殿作威作福是少不了的。你今日只管嘴硬,看来我若不给你个实例,你也不会服气。”
她愈是在这样决断之时,愈是冷静而强硬,扭脸说:“搜她的屋子!让她心服口服!”
太后宫里几个老嬷嬷和太监、宫女,如狼似虎地冲到宫女住的围房那片儿去了。
白荼不言声,甩开一旁准备执拿她的太后宫太监,厉声道:“既搜我的屋子,自然我得在旁边,否则,任由人栽赃?!”
这是正理,没人好拦着。
于是不仅白荼,皇帝也起身,看了太后一眼,说:“这是朕的养心殿。”
太后眼睑抽搐,却也不好阻拦他,冷笑一声撇开视线。
昝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