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荼说:“没有,不在东暖阁,好像也不在寝宫。”
“那在哪儿呢?”问了句蠢话,惹得昝宁拧了她一把。
“不知道呢,我偷空回来拿件绣品,边看着水边做活计,免得浪费时间。”她又说,“你开开门。”
李夕月看着身边躺着的那个男人撑着头正在那儿偷笑,简直想抽他一顿。
屋子里窄小,根本没他躲藏的地方,李夕月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我睡下了,姑姑稍等。”
外面突然安静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算了吧,你睡,我还回茶房去。今日就不做活计了,我去把御用的茶叶再好好整理一遍。”
白荼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。李夕月只穿着肚兜,滚到昝宁怀里捶他的胸脯。
昝宁任她捶打了一阵,才抱住笑道:“好了,你再不放我走,白荼可又要回来了。”
李夕月把他的衣衫拿过来,先往他脸上一丢,接着还是老老实实帮他抖开一件件的,一头帮忙让他可以穿得更快一些。
这种近乎于“偷情”的紧张叫人心怀快意,穿戴完了,李夕月把皇帝往门口推推:“万岁爷,您请吧。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,我可要给您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