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也有伤药。”李夕月给他伤处吹了一下,去拿了一瓶红花油,给他伤处揉了起来。
昝宁疼得龇牙咧嘴的,不好意思叫唤出声。忍不住的时候就抱住她的腰,顺着她的背脊看她身体的曲线,因为大力地揉搓而跳舞似的,能转移注意力。
等药搽好了,他报复似的掐她屁股一下,她钻他怀里避痛,正好给他软玉温香抱满怀。
“你下手真重。”他一边亲她的耳朵,一边低声说,“不过我会轻一点的。”
伸手解她的衣扣。
“这里……太简陋了……”她语似呢喃。
这不是拒绝,因而听得人心里发热。
他翻身把她压在姑娘们软软的炕床上,带着几分讨好,先把她服侍到位了,才顺水推舟,直捣黄龙。
在李夕月感觉,这种隐秘的滋味先苦后甜,火辣辣的地方慢慢因为上涨的热度而令人兴奋。持续的时间未免长了点,累得双腿酸软,浑身汗津津的。
瘫倒在床还没多久,突然听见白荼在敲门:“咦,夕月,干嘛锁门呀?”
李夕月吓得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,一骨碌起身,边到处找自己的衣裤边慌乱地说:“啊,姑姑,你那里没事了吗?皇上没有问茶房要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