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正好奇,小胸脯一挺:“好呀!”
顿时惹得一双火热热的目光对着挺起来的胸好好地盯了一会儿,挑起一边唇角的笑意都显得毫无掩饰。
李夕月把肩再一缩,嘀咕着:“万岁爷先请。”
隔着半透光的绡纱屏风,外头看里头只能看见晃晃的影子,里头看外头也不很清楚。
李夕月带着些畏缩,偷偷往外头一张,看见两个长随已经趴在地上不能动弹,衣裳重新穿好,但下半截血糊糊的,还所幸是看不清,不然这赤红红的一片实在是吓煞人。
大理寺卿在屏风外头说:“你们两个只管嘴硬,当官刑奈何不了你们?”
然后对左右说:“上大刑,只要不死,只管使力!”
见如狼似虎的衙役,顿时扑出来几个,摁头按脚,脱鞋脱袜,把其中姓张的那个的双足脚踝套在了柞木夹棍里。
绳子还没收,已经叫唤得声音嘶哑的人又顿时扯着嗓子嘶唤起来,钝刀刮破布一样,声音难听极了。而两个行刑的一拉牛筋绳,顿时见下头受刑的人脸如猪肝色,“嗬嗬嗬嗬”一顿怪叫,是哭不出也叫不出的极度痛苦模样。
行刑的很有经验,感觉人快要厥过去了,慢慢放松了一些绳子,撩凉水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