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鼻子底下了!”
他忍不住用深吻来庆祝。
而后又说:“夕月, 这仅是小胜, 借着这场东风,皇后必然要打击颖嫔,狗咬狗, 一嘴毛, 你看好吧!”
李夕月看看他,心里突然有些紧张,问:“皇后……打击颖嫔, 可您想……干嘛呀?”
“废后。”他收了欢笑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屋子里一瞬间默然下来。
墙角的大自鸣钟“滴答滴答”地走着字儿, 突然“当当当”猛地敲响了, 巨大的动静在宁静的暖阁里回响,吓得李夕月都一哆嗦。
“这个……”她好一会儿才说, “您可别吓奴才。这从来就不是小事儿!何况,还有太后。”
昝宁点点头:“我不急, 慢慢来。事缓则圆,你也别急。”
“奴才急什么呀?”李夕月嘟囔着, 心怦然跳了一下, 感觉这隐晦的表达让她不敢相信。但更多涌上来的是紧张和担忧,磕磕巴巴说:“奴才可不愿意万岁爷心急了,闹出难以收拾的事儿来!”
昝宁拧拧她的脸:“你吓得这样干吗呀?我知道不容易, 但这是我必须做的事,不管是三年、五年,还是十年、八年,我总得做到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