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极好的。就像是‘良药苦口利于病’,只要有效果,难闻一点、难受一点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奴才给你擦一擦吧。”
昝宁没有拒绝,李夕月再看他时,他已经俯卧在床上,领口松开了。
擦药油,不可能隔着衣服,李夕月后悔说自己亲自擦,但这会儿再找小太监来,估摸着他会发火,大半夜的,还是不要惹事了。
她红着脸,把药油在手心里搓匀了,一只手松开他的衣领,一只手探进去给他擦药。
眼睛不由就闭了起来,手才能游刃有余,感受他肩胛骨的起伏形状以及皮肤肿胀的位置。
药油渗进表皮,大概是有点刺激,手下他的肌肉顿然绷紧了,再揉两下,他的小腿开始踢腾被子:“夕月,好疼!你轻一点。”
轻是不可能轻的,她轻轻呵道:“忍着点。”
他扭头说:“若是我打你一顿,叫你忍着点,你忍不忍得住?”
李夕月睁开眼,看他孩子气的气呼呼的模样,不由笑道:“主子若是赐罚,奴才忍不住也得忍啊。”
“可是,”她闪动着眸子,含笑看着他,“万岁爷这会儿忍痛,是为了好得更快;奴才若是忍痛,是为啥?为了万岁爷出口恶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