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吧?”
白荼皱眉:“你说插屏用猫儿狗儿的也就罢了,手绢上绣狗,给人家日常用的,算是什么意思呢?”
李夕月不能说她不敢绣龙,怕太招眼,又觉得姑姑说得也对,送人手绢绣只狗,好像不大好看。
白荼闲闲问:“你那邻居属狗啊?”
李夕月“啊?”了一声,随口遮掩:“对……对呀,属狗嘛,送个属相。”
白荼说:“那也不合适啊,万一属龙,你还绣条龙,打算着把人家送牢房了呢?”
李夕月挠头。
白荼翻了一本花样子书出来,翻了一会儿说:“手绢只绣一个角,虎啊、罴啊、豹啊,还有竹子、藤萝都可以。”
但李夕月觉得这些样子都俗气,那些“禽兽”的纹样,哪个配得上他?别又多心给自己一顿呲达。她突然眼睛一亮:“有了,我绣个弯月,配一枝松,好不好?”
白荼也不由拍掌说:“这雅致。”
李夕月也高兴起来,到装碎布的箱子里寻找,找出一方正青色的绸子,裁好大小,描上样子,又配了六七种绿丝线、三四种黄丝线、三四种米色丝线,把松枝和月亮的色都配好了。
正打算开工,外头传来小太监拍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