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夕月第二天精神抖擞地回到她和白荼居住的围房里,这会儿差事闲,白荼盘膝在炕上做针线,看见李夕月不由笑道:“哎呀,你可总算回来了。”
李夕月上前揽着她的肩膀:“可不,我可想死姑姑了。”
白荼放下针线道:“谁信啊,想的肯定是别人吧?”
李夕月撒赖:“哪有别人好想?自然是想姑姑啊!”
又说:“姑姑这阵子可真是辛苦了,一个人管着茶房当差,都没人换班,这两天都我好了,我来伺候万岁爷喝茶吧。”
白荼笑道:“万一再过了病气给万岁爷,可就出大事了。”
李夕月不能说“万岁爷”每天都来她的屋子,每回都脸对脸说话,时不时还亲个嘴,要是奉茶都能过病气,她早过给他八百回了。
当然,不能说,只能傻笑:“不会的,好透了。”
她斜眸一看,嗬,白荼的新女红又做得差不多了,老绿色手绢,角落里一只鹤绣得几欲冲天,纤毫毕现。
“哇!”李夕月羡慕极了,“姑姑手真是太巧了!您教教我吧,我也想绣块帕子。”
“你想绣什么?”白荼大大方方准备教她。
李夕月望天想了想:“绣一只金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