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那万岁爷一定得帮帮她!”李夕月说。
昝宁沉沉点头:“自然,扳倒礼邸,这是一步要棋。只是我的帮忙不能在明处,端看下头‘养’的那些人能不能起到作用了。”他虽然病了一场,也没有敢停下听政问政,就是怕耽误任何时机。
他又说:“还有,我打算在日精门里设布库房,挑选一些旗下子弟陪朕演武。”
李夕月歪着头,眨巴眼睛看他,显见的不懂他的用意,他笑着摸摸她的脸:“身体要练得强健些,将来榻上就不怕你调皮。”
这话自然是“荤话”,她听懂了,不由红了脸啐他一口。
昝宁笑起来:“好吧,这自然也有我的用意。”
聊了一会儿,李夕月觉得他已经在她这儿待得够久了,心里到底有些担忧,推推他说:“好了,谢谢万岁爷陪伴,只是大白天的,您还有许多事呢,在奴才这儿耽搁太久别惹人疑心。来日方长。”
因着她最后四个字,昝宁恋恋不舍地起了身:“好吧,来日方长。你好好养病,礼邸那里还有差使得交给你来做。”
亲了她头顶一下。
“别!”她捂着头,“出了汗没洗头,臭。”
“不臭。”昝宁揉揉她的头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