昝宁无言以对,只能动手。
胳肢她,挠她痒痒!
知道她怕这个,非给她笑得遏制不住、花枝乱颤为止!
李夕月确实忍不住痒痒,甚至也顾不得他是皇帝,被挠痒痒之后又推又踢,在他条炕上打滚。
嘴倒是软的:“万岁爷,我的好万岁爷,您饶了我吧!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“不敢什么了?”
她眨巴眼睛,不落他的陷坑:“不敢乱劝着万岁爷用果子了。”
于是又被一顿胳肢。
忍不过,李夕月笑得快抽筋了,断断续续求饶说:“万岁爷,您罚我别的吧!”
昝宁一边不忍,一边又心里暗喜:总算找着个对付她调皮的法子。
虎着脸问:“罚你什么?”
她眼睛闪闪闪,笑容里宛若带着委屈,好半天垂下眼帘说:“奴才也不知道。”
他便撑下去,在她额角、脸颊、下巴……报复似的亲的全是口水,还威胁道:“不许擦。”
李夕月啼笑皆非,这什么毛病?
自救的法子唯有一个:“啊呀,好像不早了啊?是不是该给太后拜寿去了?”
皇帝有些扫兴,扭头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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