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硬质袋子,能护着湘妃竹的扇骨和名人字画的扇面,也得匹配得上好东西。
白荼还在绣花那一步,两边都绣白鹭青莲,颜色素净,寓意也好。
但见时间是不早了,李夕月也劝她:“姑姑,早些安置吧,明儿还得动身赶一天路。”
白荼把那绣花绷子拿远拿近看了半天,摇摇头:“不成,路上时间比平日在宫里紧张得多,可没几天就该初二了,这是给我阿玛做的扇套子,也算是我做女儿的一片孝心,赶工也得赶出来。”
她体谅地对李夕月说:“你睡你的,要是嫌灯亮,我到外头做去。”
李夕月觉得自己是修来的福才遇到这么好的姑姑——要知道,她在颖贵人那儿的时候,作为“姑姑”的润格,可是把她们这些新进门的小宫女当自己丫鬟使唤的。
她忙说:“姑姑,我不怕亮。只是早早地睡了,我都不好意思。”
白荼笑着说:“不早了,休息吧。我心里激动,其实也睡不着,做做活计不觉得累。”
李夕月拗不过,只好自己先睡了,心里还想着:我还有一个多月呢,到时候做点什么活计送给阿玛、额涅、弟弟、妹妹们呢?
第二天醒来还是大早,白荼倒已经穿戴整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