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她奋力挣扎,那人抱得死紧,还在她身上乱摸起来,钱娇娘厉光一闪,用力跺向那登徒子的脚,身后之人动摇一瞬,钱娇娘抓着他的手狠狠咬下。
“啊——”那人大叫一声,推开了钱娇娘,钱娇娘怒而转头,果然是这府邸的主人太子吴泓。
钱娇娘迅速抓过自己的袄子穿在身上。
“你是……定西侯夫人?”吴泓握着自己受伤的手,故作惊讶地道,“你怎地在孤妾室的屋里?”真真野妇人,下嘴可真狠,差点儿把他手都给咬断了。
“是我打扰了,我这就出去。”钱娇娘面无表情地系着衣裳上的带子,抬步就要走。
吴泓急忙抓住她,“等等!”
钱娇娘一把甩开,“太子殿下,请自重!”为甚应在前厅的太子会突然跑回后院来,还光天白日地来妾室屋里求欢,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妻妾都在招待宾客么?越想越不对劲,颈后那恶心的感觉还徘徊不去,钱娇娘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岂料吴泓拦在钱娇娘面前,道貌岸然地歉意道:“邢夫人,是孤孟浪了,孤酒劲上身,以为你是孤的妾室婉红,所以酿成了大错。孤,与你赔不是了。”说罢,叉手躬身与钱娇娘行了一个大大的礼。只是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