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红道:“我在这儿呢,不会委屈你家夫人。”
冬生不为所动,“没有夫人命令,我哪也不去。”
……这是忠心耿耿还是榆木脑袋?婉红抬眼看看门外,只见一抹紫色衣袍闪过,她心头一紧,突地弯腰捂住了肚子,“哎哟,我的肚子好疼呀!”
冬生慌了,忙扶住婉红问:“您怎么了?哪儿疼?”
“我肚子、肚子疼,哎哟,跟虫儿咬了似的!你快扶我去净房,我撑不住了!”
“啊?”冬生为难地看看内室,又看看痛得快要在地下打滚的婉红,一咬牙把婉红往背上一背,“净房在哪儿?”
婉红指了个位置,冬生背起婉红拔步就跑。
一道紫色身影立刻闪了进来,推门而入。
钱娇娘站在屏风后面才解开外袄正要解里衣,那外袄被打了个死结,她好不容易才解开。忽而听见外头开门的声音,便扬声道:“清雅么?衣服放架子上……”
她的话还未说完,一道人影冲进来,自后抱住她在她颈边粗声喘气,酒气甚浓地道:“婉红,伺候爷一回!”
钱娇娘大吃一惊,正要说话,竟被一只大手捂了嘴,脖子上一阵湿濡,有人舔她的脖子!钱娇娘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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