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笼罩一片阴影,她抬头一看,邢慕铮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。邢慕铮透过白大夫朝里头张望两眼,却并不进去,看了看白大夫,转身大步而出。白大夫会意,跟随邢慕铮走到船头。此时天色已暗,只有船头两边杆上挂着玻璃灯盏。白大夫看不清邢慕铮脸色,只听得他淡淡问道:“夫人如何?”
白大夫答道:“侯爷且放心,夫人是小日子至了,应无大碍。”
“……什么东西?”邢慕铮年少参军,又极少与妇人相处,不知白大夫这暗语似的话。
“夫人是葵水至了。”白大夫忙换了说法。
邢慕铮沉默片刻,“这日子会叫妇人难受?”
白大夫笑道:“侯爷,此话也不尽然,女子葵阴仍是自然,有的女子身体康健全无疼痛,有的女子却痛如生子。夫人是因生少爷之时落了病根,才会疼痛难忍,只是此病一时半会无法根治,需以后慢慢调养。”
难怪她先前每月总有几日行动笨拙,甚少出现在他面前。“为甚要等以后?”
白大夫道:“船上备的是些常用药材,如若为夫人调理,还需两样名贵药材,只能等下了船才能买来,”白大夫好似听说了这船要一直下至琚州才靠岸,大抵要两三天功夫,“况且夫人此病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