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,抱着肚子侧躺着不让她叫,只道是歇息歇息便好,挥手打发清雅自个儿出去吃饭,莫要理她。
清雅无奈出来,让碎儿去知会等着钱娇娘吃饭的邢慕铮父子一声。邢平淳一听娘亲不适,立即起身跑了下去。邢慕铮问大夫去探脉了么,碎儿道:“夫人说没甚大事,只是身上疲懒,躺一躺便好了。”
邢慕铮皱眉,“去请大夫。”娇娘若不装病,倒床不起了定是极难受了,怎能还能依她不请大夫?
碎儿忙领命去了。
邢平淳跑下来,正好遇见清雅,清雅不让他进钱娇娘舱房,“你娘是每月旧疾发了,她正想睡觉,咱不去打扰她。”
邢平淳不知娘亲这旧疾从何而来,只知娘亲每月总有两日不爽利,能躺着就绝不坐着,“那等娘醒来我再来。”
清雅打发走了邢平淳,招来红娟让她去寻个汤婆子,又叫冬生去厨房熬一碗糖水来,这说着,碎儿引了白大夫过来。清雅一听是邢慕铮让请来的,也就没多说什么,侧身让白大夫进了房。
白大夫细细探了脉,钱娇娘果然是因来红体虚,还夹杂一些风寒在内。钱娇娘疼痛难与她多言,白大夫便开了一副方子,让碎儿去熬药来。
白大夫弯腰出门,一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