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他却一直担任着师爷一职。桂县里的大小事,问他是再清楚不过。
陈卓请他找出邢家的户籍卷宗出来,邢侯入伍,这家眷应是还在桂县住着,陈卓心想若是了解了这侯夫人为人,许对这桩悬案有些帮助。只是高师爷一听他要找邢府的卷宗就变了脸色,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,一个劲问他为何突地要邢家卷宗。
陈卓少不得将今早发生的事与高师爷说了,高师爷大吃一惊,一拍大腿道:“你说是定西侯回乡祭祖?就今儿早上?哎呀,陈捕头,你怎地也不与我和张大人说一声!”
陈卓皱眉,这师爷怎么只拣旁的听?若没有发生命案,邢侯回来祭祖又与他们什么相干?他没有知会官府,就摆明了不想声张,“高师爷,”陈卓拉住马上就要出去通知县官的高师爷,“你先莫急着走,且先将邢府的卷宗找出来给我瞧瞧——衙门里还有么?”
高师爷不得已停下脚步,“有是有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陈卓见高师爷目光闪躲,上前一步追问。
“只是……”
“师爷,你我既为同僚,又何必卖关子。”
“唉,陈捕头,不是我不愿说,而是我不敢说。”
“有何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