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原本以为的疼痛没有降临,钱娇娘惊魂未定地低头,邢慕铮的脸近在咫尺。二人对视刹那,扑腾的马蹄扬起一阵尘土,钱娇娘吃了一头的灰,二人灰头土脸地起来,邢慕铮扫视钱娇娘,见她安然无事才松了口气。
钱娇娘呸了好几声,才将嘴里的土给呸出来,她擦擦嘴巴,瞅了邢慕铮一眼,见他黑了脸似要骂人,她拍拍衣服扭头要走,身后伸出的一条粗臂又将她拦腰抱起,再次“扔”到了马背上。接连晕眩的钱娇娘一眨眼,发现自己又凭空高出了许多,她瞪眼不可思议,她好歹也是个大人,怎地在邢慕铮面前就轻得跟小娃儿似的,任由他抛来掂去!况且他到底想干什么!
“先学坐稳,我说你可以下马才能下马。”方才那惊险一幕似从未发生,邢慕铮拍着衣服上的灰尘冷声道。
他的脑子莫非还是被那虫蛊吃了一块去,否则为甚非要她学了骑马?钱娇娘气得笑了。
邢慕铮牵了马头调了方向,将左边的马蹬用力扯了几下放高了些,钱娇娘沾着灰尘的绣花鞋就在面前,邢慕铮竟握了她的脚拍拍鞋上的灰,原是想将它往马蹬里套。只是一握又觉有趣,拿手掌去量她的脚,不想她的脚儿竟没有他的巴掌大。
钱娇娘抽开自己好似着了火的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