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大家都被吓着了。邢平淳大叫一声娘,清雅结巴问道:“那、那,那怎么办?”
钱娇娘安抚了邢平淳两句,与万翁源道:“万老伯,您既能看出我的病,当有解决之法?”
万翁源轻笑捻胡,“不错,此病可扎针而治。此乃我独创扎针之法,早先年我救过两个病人,都是这般疏通救好。钱姑不必忧心。”
“那何时施针为妙?”
“事不宜迟,当下便可扎针。”
“当下?”钱娇娘与清雅互视一眼,她不自觉朝外看了看。清雅劝道:“娇娘,老神医说得有理,事不宜迟。”
钱娇娘略一思忖,点头道:“那便当下罢。”
万翁源拿出自己的银针,请清雅点了一根蜡烛,一根根在火苗上烤,慢慢地不急不躁。清雅听老神医的扶了钱娇娘在榻上躺下,为了盖了一层薄被,扭头看了看神医,还是好奇问出口,“方才听老神医说,你是他的恩人,这里面倒是有什么故事?”
解开纱布的钱娇娘只觉整个人都清爽许多,她刮刮额头笑道:“那是万老伯太夸大了。哪里是恩人,不过是施舍了一顿饭罢。”
原来三年前,万翁源从山上采药下来,本就囊中羞涩,又被恶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