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一眼,笑道:“听说您是神医,我就知道瞒不过您。其实……我们寻神医来,本是替我丈夫看病的。他突然发了狂性,要么就痴痴傻傻,这不,我头上的伤就是他突然发狂弄伤了。”
“发了狂性?”万翁源错愕,他心道莫非是受了刺激?
“是,听说是中了邪术,”钱娇娘看向邢平淳,“今儿来了牢靠的人,正在作法。”
“咦?阿爹在哪里作法?”邢平淳瞪圆了双眼,怪道屋子里这般安静。
钱娇娘道:“在他的书房那边。咱们不去打扰他们。”
万翁源听得出这里头必有隐情,虽好奇钱姑丈夫究竟中了何等邪术,但他并未多问,反下他也并不屑与男子看诊。他道:“既如此,钱姑,你这头是何时被撞,现有几天了?吃的什么药?”
“倒回去有四、不,五日了,她昏迷了整整三日,好不容易醒了,又站不得,走不得,白大夫开的药方,还在我这儿哩。”清雅说着,从腰间拿了一份药方出来,双手递给万翁源,“老神医请过目。”
万翁源拿过来仔细看过,他道:“这药方是不错,只是大抵怕你是女儿身,用药温和了些,你的病情却重些,你的脑中大抵有积血,如若不及时疏通,恐有大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