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不开眼。
一阵骚乱操作后,狼的动作迟疑了,它们看向了来车,身后的四条狼也已转向那辆黑色陆地巡洋舰,开始呲牙磨爪警告。
又是一阵强光晃花了眼,再抬头,面前竟然天降一根通体纯黑的柱子。
不,定定神,那是身着一袭黑衣的人,一个男人。
是欸。
雪落在黑衣上,黑白分明。他没戴墨镜,露出一双凌厉悍光的眸子,身上的衣物一件没少,也一件没换。他握着一把藏刀,天色虽有些暗,但我看得出那把刀并非做旧,而是古老非常。
他抽刀,氙气大灯对比之下,那一瞬的刀光毫不逊色,映着雪气更冷了。
他盯着涛哥身后那条公狼的眼睛,眼神凝聚,险恶万千,地狱天险间,无路可走。
缓过神来的涛哥一把抓住他的小黑哥救星,也不再顾身份可疑,把小黑哥顶到身前,面色黑紫,筛糠般,“小黑哥,你搞定它们,我们给你当牛做马,人都是你的!”
我和祖儿哪有什么选择,我们僵着脖子点头如捣蒜。赶紧应承:“嗯嗯嗯,永生永世都是你的人。”
小黑哥有片刻停顿,他环视了现场野狼的分布,定在我这里,风雪很大,他戴着面巾,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