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去墙角小便去了。
我和祖儿的手还没搭上铁链,只听墙角涛哥一声惨叫,裤子也没拉上连滚带爬往我们这边逃来,他杀猪般嚎叫,“快上车!!!快进去!!!”
一时我和祖儿懵了,搞不清是该进管理站还是上车,接着,只见墙角转弯处,一步一步地,一条通体灰黑壮硕的野狼呲牙咧嘴向我们踱来。
与此同时,祖儿也一声尖叫,我转头,我们身后也出现了四条野狼…
我们被凶残的野狼包围了!
或许是我们叁个长得高大,野狼还在测算我们的防御能力,它们眼中闪着下一秒撕碎我们的决心,爪子在雪地上摩擦着,随时会扑上来,咬碎我们的咽喉,分食我们的肢体,任血流干,任人僵冷。
我们喊也不敢喊,动也不敢动,怕激怒它们,就那样颤抖着对峙着。
雪,开始大了,越来越冷了。
脑海中只有我的父母,我是独苗,我死了他们怎么活,他们能找到我的尸体吗,如果我被啃完了,是不是没有人会来查明我的死因,算作失踪呢…
“滴滴!滴滴!滴———!”
一阵急乱的汽车鸣笛越来越近,改装过的氙气大灯穿霾透雪射光而来,有几下照得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