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是秋入冬气温降的厉害,仲言是否还喝了酒?”
李仲怀的问话让李迪低下了头,“因明年春试,进京赶考的贡生们都相继来得差不多了,七郎从扬州来了东京,昨夜我们受邀。因为丰乐楼的内西楼最顶层能够俯瞰大内,便去了丰乐楼喝酒。”
李迪又怕他不认识口中的七郎,“就是作《望海潮》的那个柳三变柳七郎。”
李少怀心中微惊,只是惊的不是这个人作了《望海潮》而出名,是因为柳三变的父亲柳宜曾是南唐的御史。
但眼下要紧的陈陆阳的病情,“那便是了,仲言的身子复古哥哥还不知晓吗?”
丰乐楼的酒极富盛名,淡酒与浓酒各种,楼内又热闹,伴着这气氛,文人墨客吟诗作画,登高开怀畅饮,也就无人劝阻。
“仲言是因酒所致,堵住了气血,伤的是...”李少怀指着后脑,看着陈陆阳极为痛苦的表情不忍心再次刺激,“幸而仲言未饮过量,否则!”她深皱眉头。
“可治?”
李少怀点头,起身打开了随身带来的药箱。
找了陈陆阳的书童要了一个香炉,插上了从药箱内拿出的一支熏香,点燃后青烟很快扩散,所散发的味道令人闻之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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