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。”
陈尧佐笑了笑,“所以呀,他能为黄冠道人的弟子,必有他的过人之处。”
听二弟说了李少怀师出黄冠道人陈尧叟放心了大半,“姑且试试,总比坐以待毙的好,若他能医治阳儿,我必重谢。”
冯老夫人另有所思,侧头对着身旁的丫鬟道:“采之,转话给张院首,拜托他陪同在一旁看着,千万仔细了。”
丫鬟福身,“是。”
诸子听得母亲发话,自愧不如,“还是母亲考虑的周全。”
“你们甭在别人背后议论,世家里头青年才俊十几岁从医入仕的何其多,如今他虽年轻,等过些年,恐怕你们这些活了半辈子的人都不一定比得过人家。”
母亲的发话让三个几十岁的儿子端着手低下了头,“母亲教训的及是。”
屋外长廊处,采之走到写着一个陈字的纸灯笼下。
年轻丫鬟朝翰林医官副使福身作礼片刻,那副使便点头入了房。
陈陆阳出汗的手搭在手枕上,李少怀闭目把脉,房间内格外安静。
良久,李少怀睁开眼,覆手抵在陈陆阳眉毛处,拨开难以睁开的眼睛细瞧着,旋即起身。
“少怀,三儿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