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根源去解。”赵攸带了些神秘,修长白皙的指尖反敲了敲棋面,催促温沭道:“不急,你先与我对弈一局。”
温沭见她了然于胸,自己就不好再问,她还未曾答应温轶,不知陛下如何去解这个局。
一盏茶后赵攸照旧溃不成军,她端详着被温沭杀得片甲不留的黑棋,略显沮丧,耍赖道:“不玩了,都不晓得让让我。”
温沭见她提不起兴趣,就笑说:“下次让你。”
赵攸吩咐人将棋子收回,与温沭并排坐在。温沭身上有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,赵攸道:“你去了园囿?”
“无事去看看,我先回寝殿。”温沭起身如同从前那般摸摸了赵攸的脑袋,眸色缱绻。
赵攸柔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,也不再去问旁的事情,冲她摆摆手:“你先回去,晚些时候宫人会将浴池图纸给你送去,你仔细看看。”
“浴池?”温沭脚步一顿,赵攸大病一场将还惦记着这件事?
赵攸近日常在崇政殿内理政,政事繁忙,她一忙便是一整日,温沭见到她的次数也不多,有时忙子时连福宁殿都不回。
温沭心中藏着事在,自她将灵祎带回宫后,赵攸就好似换了一人,仔细去观察时,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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