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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攸不太明白温沭的话意,眸色几经流转,道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温沭凭借的都是上一世的记忆,她可清楚的断定禁军副统领非温轶门下人,温轶犯不着为他做局。她心中纠结,道:“我给陛下举例?”
赵攸将心思从棋局上收回,微微颔首。
“比如有人劝陛下以副统领王蔚取缔陈柏,陛下觉得那人是何用心?”温沭忐忑不安地开口。
赵攸反问:“居心叵测?”
温沭以沉默来做答。
“王蔚虽官至禁军副统领,真实水平如何,众人都知晓,平日里有陈柏在旁提点才未曾出错,若无陈柏提醒,约莫着日日闯祸。奉他为禁军统领,朕的宫廷日夜刺客不断,且不用刺客来袭,他就能给朕惹来不少麻烦。”赵攸半认真半开玩笑地与温沭解释。
虽不知阿沭为何会以这个为例子,但她既问了,她就认真回答。
她眸色坦诚,而温沭的目光带着躲闪,她努力掩饰自己波动不安的情绪,她的目光极为柔和,道:“那如何拒绝此人呢?”
话已至此,赵攸哪里还不明白,她沉吟半晌道:“好解。”
温沭眉眼忽而就舒展开来,“如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