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比室外舒服多了。
清河褪了外袍,眼风掠过正坐在榻边处理政务的李晟,直接上了榻。抖开锦被给自己盖上时,还无意间踢到了李晟大腿。
清河眼下有两团鸦青,一头青丝散落在腰侧,踢到他时有一瞬的心虚,然而很快便消散,神情不虞地盯着他。
李晟抓住她作乱的小脚,颇有兴致地看着她发泄怨气。
当然是在他能容忍的范围之内。
自从两人起了龃龉后,奇珍异宝如流水似的赠了数月,派去接她的宫人接二连叁被赶回来,他亦未怪罪,自觉对她已是千般纵容。
何况她还曾把他从床上赶下来过。
想到那晚,他便觉得屈辱异常。
可是又过了半月余,清河仍是不肯见他。
李晟头疼脑热,越想越憋屈,便把派去接人的宫人惩治了个遍,仍觉不够,直接派人去提燕栖宫的宫人。
清河登时乖了不少。
当晚便由着他荒唐作弄,操爽了还难得些温柔小意,只是平素鲜少有好脸色罢了。
但李晟不在意。他心高气傲,对他而言,深宫中存异心者众,拿捏住了便好。
李晟把清河嫩白的小脚塞进锦被,随口道